在南绛的挣扎之中,他的手触碰到她。
忽然之间,整个马车里面都安静了下来。
南绛涨红了脸,这次顺利地推开他,从他身下坐起来:"我……我想要说的,是你不让……你……你太急了……"这事儿都怪你自己,跟我没有关系的。
云令政的目光,变得锐利起来,盯得南绛心虚。
南绛慌乱地解释:"我……我的月事原本就不准,什么时候来也没有个定数,今天晌午用了饭,贪凉了,睡了一觉醒来就……"
"你认为我会信"云令政冷冷开口:"方才只是触碰到了那个东西,但没有亲眼所见,如何知道你是故意带了骗我"
看着他起身,朝着自己而来,南绛的后背都渗出了一层薄汗:"我……"
话还没有出口,云令政已经重新将南绛拉了过来,他眼底没有半点温度,唇边勾起的讥讽,尤其刺眼:"除非我亲眼看见,亲手查验。"
手落在腰腹之间,南绛瞬间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,眼里含了泪,委屈地看着云令政:"大魔头,你……你别……你别欺负我……你只说是做外室,可是……可是没说你能这么欺负我啊……"
哭腔起,云令政的目光沉了下去。
看着她的眼眶里面的湿润,云令政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烦躁。
她已经答应做他的女人,等上了床,便是什么事情都会做的,又是哪里不能看。
现在只是看她真假,都不曾对她做什么,甚至于他连她的衣服都没有解,她便开始要哭。
可还未等云令政做出反应,他的手腕就叫南绛握住。
小姑娘可怜极了,拉着他的手,要如他的愿。
"好了。"云令政的手在被带到腰腹时,及时抽回,起身。
正襟危坐,又是首辅大人清隽绝伦的样子。
南绛抽噎着起身做好,看了一眼云令政的手。
虽然但是……他还是有一点碰到了。
"你……你要用艾草洗手的……"
云令政拧眉看了过去,似乎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。
南绛:"都说……我们那里也这么说的,碰了女人的月带跟沾了经血,会倒霉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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