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有什么!
宝柒心下发笑。好吧,在眼前这个霸道又冷酷的变丶态男人的面前,她至今还没有被吓得软了腿,没有心神俱灭,认真说起来,她觉得自个儿这些年来,小心肝还真是越来越强大了。
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都没有问过,今儿偏偏要逼问自己的事儿,还‘举着枪’像审犯人似的那么野蛮。
但是,应对自如,眉眼生花,巧舌如簧,正是现在的宝柒——
"你不都说了么无耻,下贱,还有什么!哟,难不成今儿二叔你又开发了新词儿给我呀!赶紧的,说来听听"
"两个字——欠操!"轻弹了她一下,男人作势就要贯入,声音又冷又硬。
粗俗的两个字儿一入耳朵,宝妞儿的脸不由自主涨成了两团儿艳山红。
心跳狂乱了,浅浅啜上一口气,好不容易她才强压下来从胸口升腾而起的怒气。眉儿挑得更开了,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被冷冽和寒霜笼罩的男人。
肝儿颤了!
虽然连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身体在微微颤抖,但是她脸上却是一直在笑的,带着一抹轻挑的笑容,柔媚的声音又轻又柔,恶心得像极了古时候窑子里的老鸨子,似笑非笑比他还要邪恶几分。
"二叔,你真是太了解我了。我就欠操!只不过,不欠你操!再者说了,你瞧瞧,这个地儿办事儿,好像也不太合适吧"
"嗯"
‘嗯’字儿,男人压得低低的,沙哑性丶感,意味儿格外悠长!
同时,随着这个字儿出口,他的身体也随即往下压去,目光凉凉地盯着她,眼神儿深邃,阴暗,森冷,夹杂着宛如黑夜中沉寂出来的愠色,恼意,漠然,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。
咽了咽口水,危机感越来越强,宝妞儿笑着小声儿补充:"……兰婶儿说不定都已经醒了,咱二叔可是革命军人,还是稍稍注意点儿形象,对不对这当着别人的面儿又放枪又放炮的,多不合适呀是吧"
宝柒说着,拿眼神儿示意他,让他看现在两个人暧昧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