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二爷坐进车里,和身侧傅二太太道。
“妈和谨臣这么大费周章的叫全家过来,就为说黎栀那丫头这些事儿,看来谨臣是一门心思要复婚,你以后少再惦记着把你娘家侄女往谨臣跟前带了。”
傅二太太皱眉酸道:“知道了,真不知道那丫头有什么好的,倒把妈和谨臣拿捏的死死的。”
“行了,要是不想像四房一样丢人现眼,这种话以后你也少说!”
黎栀陪着傅老夫人说了会儿话,距离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。
傅老夫人想休息一下,黎栀便从卧房出来。
谁知她才刚打开门,便和端着托盘的田妈撞在了一起。
田妈托盘里的中药汁泼洒出来,弄污了黎栀的毛衣裙。
“哎呀太太,不烫吧?我太不小心了,这可怎么是好……”
田妈慌张道,黎栀穿的是一件珍珠白毛衣裙,很吸水,胸口顿时污了一片,幸而药汁不热,没烫到她。
黎栀顾不上身上,指着汤药,“傅奶奶怎么了?怎么吃上药了?”
“没大事儿,就最近老太太胃口不好,调理一下。太太,要不您回卧房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吧?您放心,三少被大爷叫去说话了,我帮您守着,肯定不让人进去。”
胸口药汁味很重,黎栀也没旁的办法。
见田妈满脸歉意和真诚,她迟疑了下便点了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