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川扯了扯嘴角轻笑,像是无所谓她知道似的,而且他表情还是很漠然的,似乎不怕她知道。
“你都知道了?”他说。
温凉从他表情中看出了冷淡,那是毫不掩饰的,她说:“你不要这样看我,我是知道了你和席回是旧情人的事,几年前贺太太找人爆料,那个帖子我看到了,我才知道的。”
“贺川,你没有跟我说,也都没有告诉我,我只是偶然想起来的,没想到,她跟你原来这么亲密过。”
她声泪俱下:“我是女人,贺川,可是你从来没正眼瞧过我,可是你看席回的眼神,充满掠夺,还有占有欲。在你眼里,她才是不同的。”
病房的气氛一下子压抑起来,还伴随着她的啜泣声。
“贺川,我才是要和你结婚的人,她不是。”
久久没有回应,贺川似乎在想事情,思绪飘远,过了会,才说:“你先休息,你的身体要紧,等你好了再谈。”
“贺川?你要去哪里?”
“公司有事。”
贺川说完就走出病房,没有留恋。
这跟她想的不一样,温凉气的拍打了几下床,咬着牙哆嗦着身体。
贺川没有解释更没有做错事的心虚,仿佛他做的是天经地义,没有对不起任何人。
不,他对不起她,他的所作所为就是对不起她!
……
贺川离开医院便给助理打电话,命令的口吻,道:“找人查查席回去哪里出差了。”
助理不敢多问:“是的,老板。”
贺川吩咐的事情,他只需要照办就行了。
……
席回接到来自墉城警方打来的电话吃了一惊,问她在哪里,又问她了一些问题,最后让她到警察局重新做一边口供。
她只能提前结束工作回墉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