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音"切"了一声,"真想死就找个没人的地方直接死,哭哭啼啼的吓唬谁啊"
顾北弦眸色微冷,斥道:"南音,你过分了!"
苏婳把顾南音护到身后,说:"你要怪就怪我,南音是为我出气。"
看着苏婳,顾北弦目光柔和下来,从包里拿出一管进口药膏递过来,"这是让人从国外寄过来的祛疤药。你按照说明书涂,脖子的伤口别留疤了。"
苏婳盯着那管药膏心里五味杂陈。
明知他不爱自己,可有时又感觉他好像还挺在意自己的。
很快,她自嘲地笑了笑,真在意,怎么可能发生昨晚那种事
昨晚的事太痛了。
痛得她都失去了质问的勇气。
顾南音伸手接过来,塞进苏婳的手里,瞪着顾北弦说:"哥,你要是敢辜负我嫂子,我就不认你这个哥了!"
顾北弦淡淡道:"大人的事,小孩子别插手。"
"我比嫂子就小一岁,不是小孩子!"
顾北弦不理她,牵起苏婳的手,温声说:"吃饭了吗没吃我带你去吃。"
苏婳触电似的,把手从他手中抽回,"饱了。"
顾北弦垂眸看着她,眸光格外温柔,"我说昨晚的事是个误会,你信吗"
苏婳挺直脖颈,一向温柔的声音有点冲,"是我去得不巧,打扰你们了。"
顾北弦笑意深邃,多少带点儿无奈,"算了,送你回去吧。"
苏婳拿起包走出去。
顾北弦迈开长腿,阔步跟上去,助理远远尾随。
出了西餐厅,经过一家花店,苏婳推开门走进去。
环视一圈,她指着一束白玫瑰说:"给我来一束。"
店员问:"请问您要多少朵"
想到顾北弦送楚锁锁的是二十朵,苏婳赌气说:"来两百朵。"
店员顿了一下,笑道:"请稍等。"
等了很长时间,花终于包好,苏婳才知道为什么店员顿那一下了。
两百朵玫瑰,包装好直径差不多快一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