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崔还在说:“直到刚才,周管家又给了我一套说辞,让我先抑后扬,把所有事情揽到自己身上,说如果我被大少爷逐出老宅,老太爷也会重新安排工作给我,额外再给我十万的补偿费。。。。。。”
薄聿珩淡淡:“周管家。”
周管家磕巴:“大少爷,我、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薄夫人一直以为周管家是她的心腹,结果他是薄老爷子的人,生气:“我什么我!你还不老实交代!”
周管家不敢出卖薄老爷子,也不敢擅自编造故事欺骗薄聿珩,无从辩解,只能低着头沉默。
或者说默认。
薄聿珩手立起来,支着额角,看了过去:“如愿,你有什么话想说?”
应如愿抿了下唇:“我什么都可以说吗?”
薄聿珩:“当然。”
应如愿定定地看着他:“那我说实话了。”
薄聿珩看到妹妹眼神里有。。。。。。警告?威胁?
意思是,她真的要全说了,不给他面子,也不给薄老爷子面子,他怕不怕?
薄聿珩好笑:“说。没人让你撒谎。”
他刚才不是还想帮薄老爷子撒谎吗?应如愿再问:“那你撒谎了呢?”
薄聿珩听她怄气,好声好气:“你才是当事人,自然是以你为准了。”
行。
应如愿彻底摊牌了:“昨晚我喝了半杯酒,就觉得很难受,本来以为是过敏,但到了房间就直接晕了过去。”
“直到半夜,我感觉到自己被人搬了起来,我很想醒来,但始终抬不起眼皮,可我的神智是清醒的,我感觉到自己被他们搬到配楼堂兄床上。”
薄夫人皱眉:“你被人带去阿叙的房间了?”
应如愿点头:“是的,好在我最后还是凭着意志力醒过来,但我不知道是谁这么害我,只知道我必须马上离开配楼,否则要是真被抓到大半夜在配楼,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”
“跑到院子里的时候,我被爷爷派出的佣人抓到,当时我必须否认,因为我不知道是谁在害我,我想坚持到大少爷回来裁决,大少爷这么公、平、公、正!总不可能也会害我吧?”
那四个字,应如愿刻意咬得很重,讽刺薄聿珩刚才的包庇。
最后虎着脸道,“大少爷,我没有点香薰,我非常确定是酒的问题,但你非说是香薰的问题,难道我连你都不能信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