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按了一下他的血管,有种捏草茎的感觉,挺好玩儿。
但一想到他昨晚就是血管破了才流那么多血,就又连忙收回手,还有点幼稚气地吹吹被她捏过的地方。
像吹伤口那样。
薄聿珩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应如愿仍然无所感,随口说:“你要是早跟我说你们今晚有计划,我肯定会放在心上,谁让你跟我开玩笑,我以为你只是逗我的,才没有在意,当时刚睡醒,什么都没有想起来,迷迷糊糊的,就走出去了。”
薄聿珩凸起的喉结滚动:“倒是我的错了?”
应如愿用她那双又乖又勾人的眼睛无声地看他。
薄聿珩微微眯起桃花眼。
他知道,她的本意,应该是装无辜蒙混过关,但他看在眼里却觉得是撒娇。
而且真的很娇。
她换了一条水绿色的旗袍,让人想起湖边杨柳枝。
薄聿珩闭了一下眼,索性不忍了,吁出口气,道:“腰,还没擦。”
“你刚才不是说不用擦了吗?”应如愿一边腹诽一边拿着毛巾过去。
应如愿擦到他裤腰边就准备收手了,薄聿珩却突然抓住她的手。
她的手指泡了水,湿润的,柔滑的,莹白如玉。
应如愿茫然的目光对上薄聿珩低垂着,黑沉如深潭的眼。
一瞬间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没了。
薄聿珩看着她没说话。
应如愿脸色爆红,快速抽回手,端起水:“我我我我要去把水倒掉!”
她想跑,而薄聿珩一句低哑的:“你知道我现在不能动。”
就让应如愿硬生生停下脚步。
他说:“自己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