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聿珩觉得好笑:“想到哪去了?”
她以为他要“做”什么?
应如愿不自然闪烁的眼睫,证明了她确实想歪。
薄聿珩要问的只是:“刚才跟二夫人逛园子,她跟你说了什么?怎么对你这么主动?”
这个男人真的,好敏感又好敏锐。
应如愿轻抿了下唇,说:“她好像,有一点猜到我们的关系。”
薄聿珩鼻音:“嗯?”
应如愿小声:“她想让我给你吹枕边风,让你同意她回老宅。”
府邸古色古香,房间也颇有古韵。
红木色的地板,雕刻了图画的木门。
后院栽了一颗海棠树,正值花期,窗页半开着,几株缀满花苞的海棠枝清雅地探进室内,梳妆台前放着的铜兽嘴里吐出丝丝白烟,是安神煮面的檀香。
应如愿一身旗袍,与这个场景相衬,柔美得教人移不开眼。
薄聿珩目光微深,饶有兴致:“那你要怎么吹?”
应如愿立刻道:“我可没答应!”
生怕吃亏似的,薄聿珩失笑,揉揉她的头发。
应如愿也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手心:“不过,她毕竟是薄祈震和薄向织的亲生母亲,也不可能一直不让她回老宅吧?”
薄聿珩淡然:“他把薄祈震和向织教成这样,不追究她教导不善的责任,已经是看在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了。”
应如愿琢磨着他这个语气,难道真的不让二夫人回去了?到底是多严重的事情啊。。。。。。
薄聿珩明显也没想跟她好好说,不经意轻笑道:“不过,你的枕边风要是吹得好,也许我就让她回了。”
应如愿想都没想就道:“我跟她又没交情,为什么要为了她辛苦?”
话说完应如愿就后悔了。
感觉薄聿珩会顺势接一句“不都是我在辛苦”?
又要被调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