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手,却被薄祈翊抓住——
薄聿珩抬头,眉头飞快一皱。
薄祈翊顿了一下,然后说:“大哥,如愿现在的情绪不稳定,别刺激她。”
薄聿珩就看着应如愿,身上裹着毯子,跟条毛毛虫似的,行动不便,却还是努力地蠕到薄祈翊那边。
薄祈翊对她说:“没事了。”
薄聿珩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贺绍一边擦头发一边看戏,感觉薄总这一刻破防得好彻底,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。
该!
他呢,跟薄聿珩没矛盾。
单纯看不惯他那副看似温良恭俭让好一个人人称赞的儒商,实际上唯我独尊把控港城顺者昌逆者亡的“土皇帝”做派。
京城来的二少爷,不爽港城的薄聿珩,就要看他吃瘪。
不过宾客们都围在这里,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。。。。。。
贺绍掏掏耳朵,说:“先送客房换衣服吧,叫医生来。”
贺夫人赞同:“对对对,把湿衣服换下来,别感冒了。”
宴会上的女性宾客,也跟着到客房,帮着应如愿和程砚心将礼服换下来。
医生也来了,为两人诊治。
好在都没有大碍,喝碗姜汤驱驱寒就没事。
客房里,应如愿和程砚心并排坐在沙发上。
贺夫人则坐在应如愿身边,担忧地握着她的手,看着她白嫩嫩的小脸,真是心疼。
“好端端的,你们怎么会掉水里呢?”
程砚心先开口: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来月经,想去洗手间,服务生给我指了路,但我方向感不好,走错了,稀里糊涂地出了酒店,刚好看到有喷泉表演。”
“我好奇,想着看一看,就走过去,没想到有人从后面推了我一把!我就掉下去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众人皆是一惊:“什么?有人推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