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作那些心思龌龊的男人,一定会联想到很多黄色废料。
而薄祈翊的反应是——
用手帕抹了一下她的嘴,动作粗鲁得像帮小狗擦干身上的毛发,毫不温柔。
应如愿“唔”了一声,手忙脚乱地推开他,踉跄着后退,后背撞上电线杆。
她困惑又茫然,茫然又谴责:“你干嘛!”
薄祈翊冷淡道:“醉酒吐完,人都会清醒,何况你只喝了两杯,不会醉到这个地步。”
装。
继续装。
应如愿睁大了眼睛,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他,赞叹道:“我以为你只是男德班优秀毕业生,原来你还是个医生,好厉害,不用检查,看一下就知道我没醉,厉害!”
甚至竖起大拇指。
薄祈翊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应如愿闷哼着耷拉下眼皮,顺着电线杆缓缓蹲到地上。
像是醉酒诱发了困倦。
过了会儿,想起什么,又将蹲的姿势,改成坐在马路牙子上。
纤细的双腿并拢起来。
。。。。。。原来是觉得蹲的姿势走光了。
薄祈翊看她将裙摆整理好,端庄得一本正经,又仰起头,视线涣散地对着空气说。
“我没有喝醉,放心吧,您去忙您的,不用在意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在这里等日出,看完日出,我就会回家的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薄祈翊原本觉得她是没醉装醉,现在反而不太确定了。
“你认识回家的路?”
应如愿自然说:“认识的呀,在太平山林溪小路68号,门前是大海,背后是维港,特别好认~”
薄祈翊反应了一下,才明白她是理解错他的话了。
他问的是,她记不记得回澳城薄公馆的路?
而她回答的是从前应家在港城的地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