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小花?”应如愿疑惑,没听过的名字。
“嗯,应该也是他养父的养女。”
“他的生意,为什么会转到别人手里?”应如愿心里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觉。
沈确说过,他是他养父手下最有能力的儿子,怎么还会被剥夺了东西?他怎么了?
加上这段时间一直联系不上,应如愿的眼皮又跳了起来。
薄聿珩只说:“具体不太清楚,但一家人手里的生意轮着做,也是正常。我有让人继续打听,有消息再告诉你。”
顿了顿,他加一句,“可能是被派去做见不得光的事情了,你知道的,沈确的底子不干净。”
也是。。。。。。应如愿勉勉强强接受这个可能性。
说话间,他们到了宴会现场,话题也就暂时停住。
贺绍却是看到薄聿珩的神情有几分凝重,似乎是还知道什么,但没有告诉应如愿。
他垂下眼,没有追问。
薄聿珩先下车,然后绕到另一边车门,打开。
应如愿脱掉外套,提着裙摆,从车上走下来。
他们到的时间刚好,应如愿挽着贺绍的臂弯走进兰台,宾客们纷纷回头。
很难不回头——
应如愿今晚身着一条绮丽的蓝紫色礼裙,深V领口,后背全裸。
雪白的肌肤与裙摆上如同鱼鳞般的绣片完美相衬,令她看起来好似一尾来自深海的人鱼。
宴会厅的水晶灯照下来,她整个人波光粼粼的,好似由无数颗宝石雕刻而成的珍品,对众人微微一笑,漾起层层波纹。
贺家的舅舅姓陈,陈先生笑着走过来。
“阿绍,阿愿,来了啊。这就是我刚才跟大家说的小外甥女,贺愿。”
他虚虚地搂着应如愿的肩膀,面对一厅的客人,自然道。
“我姐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,女儿未过二十岁之前要藏好,免得受到太多的关注,影响她正常的学习生活。”
“阿愿前段时间过了二十岁生日,已经是大人了,所以今天就叫来给大家认识。”
“贺愿,贺家老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