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间的应如愿,将杂志合上,在鼻子上轻轻点了点。
等外面安静了,她才起身走出去,薄老爷子和三叔公,以及外面那些薄家的叔叔伯伯们都被气走了。
应如愿撇嘴:“也挺笨的,如果你真的出了事,四哥和夫人怎么可能不在场?一群人凑不齐一个脑子,还要怪你耍了他们。”
尤其是那两个老家伙,昨晚夸薄聿珩情绪稳定,而不稳定的情绪就是他们这样的,动不动大喊大叫,真讨厌,好歹也是薄家的人。
只是说着,她的嘴唇也抿了起来,皱眉。
“可惜薄叙没有出现。”
薄聿珩摘下眼镜,桃花眼微敛,他昨晚没有说,他其实,有猜到这次大概率抓不到薄叙。
薄叙能拉起这么一个贩毒链条,可想而知不会缺关系、人脉、手下,不太可能会事必躬亲,亲自动手。
他布这个局,一是“耍”一顿薄老爷子和三叔公,他不可能让他的母亲平白无故被他们羞辱教训;
二是借机澄清自己的身体状况,他该回去主持薄氏了;
三才是想抓住一个人,顺藤摸瓜找薄叙。
而且还真被他“摸”到了。
“也许,你才是唯一见过薄叙的人。”薄聿珩看着妹妹。
“什么?”
“那个纱布男人。”
应如愿愣住。
薄聿珩:“他当时连人带车一起摔下河,可能是伤到了脸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应如愿咬住后牙,“也可能,他是去整容了!”
“他是通缉犯,想要自由活动,只能换一张脸,他一定是去整容了,还没有恢复,所以脸上才缠着纱布!”
应如愿越想越定,跑到薄聿珩面前,蹲在他脚边,急切地问:“聿哥,如果他整了容,换了一张脸,那我们是不是永远都找不到他了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