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不对,万一不疼了,他又要做什么呢?
她立刻从他腿上起来,翻身躲到床的最角落,“我要睡觉,你出去。”
薄聿珩似乎也兴致缺缺,没有追上去,只道:“明天开始,跟着我工作,你是来实习的,不是来打杂的。”
应如愿抿唇:“你不是也拿我当打杂的吗?”
薄聿珩挑眉:“是你不选我,难道,我还要眼巴巴去教你?”
应如愿抱着被子不吱声,眼眶还红着,无辜又可怜。
薄聿珩看了片刻,起身要走了。
但走了几步,想起一件事,回头问:“你这两天喝药了吗?”
应如愿一愣。
然后“啊”了一下,才想起来,立刻跑下床,打开行李箱的最内层。
“我忘了!白雪姐姐还帮我熬好了让我带着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拿出那两包药,心虚地抬起头,薄聿珩沉了脸色,应如愿咬唇:“我现在喝?”
“放了好几天,还能喝吗?”薄聿珩走过去,接过那两袋药,丢进垃圾桶,“等回港城,我再带你去给赵医生复诊一下。”
应如愿不敢吱声。
薄聿珩到底是弯下腰,药也好,别的什么事也罢,都化作一个略带叹息的眉心吻。
“不省心的妹妹。”
应如愿闭着眼睛,睫毛颤了颤。
。。。。。。
薄聿珩出了应如愿的房间,叶言在走廊等候,要汇报薄祈震的事。
“薄总。”
薄聿珩点头,带他进自己的房间。
他进了卧室,叶言则站在门框处,没有再进去。
薄聿珩一边解开手表,一边问:“他有没有交代什么?”
叶言:“有。”